剛剛遇到小南了。在朋友的聚會上。再見面,很意外。給她留了房間號。不知道她是否會來。一個人枯坐在酒店房間里,手指摩挲著腕間的羅杰杜比大牛。
思緒也隨著大牛碳纖維錯落的紋理緩緩疏散開來。那是19年,在日本。跟同事一起參加經銷商大會,結束后主辦方安排了活動。去新潟看賽馬。比賽結束后,意猶未盡地參與了騎馬跑圈。因為經驗不足,主辦方安排了一位美女馬術教練。那是第一次見到小南。一個內蒙的姑娘飄洋過海在日本新潟做馬術教練。馬尾辮,鵝蛋臉,柳葉彎眉,眼睛很漂亮,大且靈動,仿佛會說話??蛇@都不是重點。那天小南身穿馬術服。緊身的衣服包裹著她的身軀,傲人的身材被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小南沒有留下過夜,在床頭的便箋上留下了她的唇印,便是離開了,留下昏睡的我和一地的凌亂。第二天,想去馬場找她,想想還是作罷??赡芩蚕氩灰姳闶敲篮?。
回到東京,直接去了羅杰杜彼,拿下了猶豫許久的大牛日本限定版中的火,不為別的,僅僅是為了紀念在新潟馬場如同火焰一般炫麗的小南。 闊別三年,如今再遇小南,大概真應了《楞嚴經》中的地空水火風的元素說,火即希望,即升騰,即輪回,即元初。此刻,夜已深,月長明,還是一瓶響,一枚大?;?,房內傳來了脆響的門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