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描述這支表所用的標題那樣,購入寶璣5177BR的心路歷程也是一組對立的詞——“蓄謀已久的突發奇想”。我和我的一個好朋友種草PP5053R/G很久,寶璣針、寶璣字,甚至連表耳都有一定的相似度,我甚至想好了在將官底里面藏一張小小的全家福,幻想一下自己是斗爭在前線的戰士,沖鋒陷陣錢看一眼家人,或是在壓力巨大時給自己動力。但是大半年的尋找和等待都沒有結果,唯一找到的一支是極品的大全套,但是在香港,實在難以得到,這便是“蓄謀已久”。但是在戴了兩天勞之后,發現自己對運動表實在提不起多大的興趣,皇家橡樹暫時確實也是夠不到,心念一動,我追逐了那么久的寶璣針和寶璣字表盤,為什么不去看寶璣呢?說來也巧,此心念一出,當天晚上就看到了朋友戴的5177,第一眼就徹底淪陷,這支表是一定要入手的,這便是馬上被付諸行動的“突發奇想”。
曾經種了大半年的草。很奇妙的是,火車軌道圈我在朗格上實現了,盤面我在寶璣上實現了,沒有說誰是誰的替代品,但是即使都是三針,戴起來卻有不一樣的心情。
溫潤如玉的大明火琺瑯盤面,手機太差,拍不了盤面隱形的寶璣簽名。
這支表的大小幾乎是為我量身定制,即使被不少人詬病的直表耳在我的腕周上卻給予了我最好的舒適度。我很愿意與一些表友一樣,稱這個表耳的形狀為“可愛”,剛直的頭上帶著正圓形的小揪揪、尖銳的指針上帶著偏心洞的圓圈、時間刻度上像是小人一樣的圖案組合在一起,讓這支本應“一絲不茍”的正裝腕表變得跳脫與活潑,這大概就是法國人的浪漫。給這支蹲了寶璣論壇幾天,也知道大家說的3點鐘位置開日歷窗讓不少人感覺不舒服,但我的觀察角度卻略有不同:這幾乎是觀察琺瑯層次最完美的角度,棱角分明的梯形切割下,很容易就看見了盤底的金屬,即使在這么小小的一方天地間,斜著字體的日歷數字帶來的是一種獨特的沖擊感,明明是與表盤刻度數字完全不同的兩個字體,但貼在一起缺不違和(作為一個文字工作者,我很難想象在碼字的時候兩個字體不同的數字并排坐會讓我的內心有多不舒服)。無需多贅述的錢幣紋,對其毫無抵抗力。
把頭的B字書寫盡了浪漫
我很喜歡從這個角度觀看光從表鏡穿過的弧光
下班的時候,路過鼓樓,看到邊上的塔樓望仙閣的牌匾就掛在二層,高架的高度卻在大概四層的樣子。想來要是放在車馬慢的古時候,沒有水泥叢林,就算站在二樓也能望到仙人吧。
喜歡表扣左右穿刺而過的造型,像是能鎖住沖動的枷鎖。想起前兩天不小心掉到地板上掉了指針的朗格,一度想換成折疊扣,不過看到表友們說的折疊扣不能很好的貼在手腕正下方就算了。
這樣的藍色,比朗格更妖,比積家更活潑。
大海航行靠舵手,我想買表靠搬磚
勉強拍到了簽字,如果要說把玩,這個錢幣紋真是舒服,好像摸著剛剃的寸頭。
背面,是我最想說的。
看到這支表的背面,腦海里浮現的就是這張桑德羅·波提切利繪制的維納斯誕生。放射狀刻紋的金紅的擺陀就像是張開的貝克,反射著柔和的亮光。玫瑰金表殼四周的波浪紋像是維納斯飄逸的秀發,甲板的水波紋在燈光下就好比畫中粼粼的波光。斜著的金色擺輪與銀色的擺輪夾板就像是手持著新衣的春之女神。而那些紅寶石像極了畫中被風神吹來飄飛的花朵。至于維納斯在哪兒?不重要了。在畫評中的一句話,深得我心——這幅畫體現了新柏拉圖主義的哲學思潮:美是不可能逐步完善或從非美中產生,美只能是自我完成,它是無可比擬的,美是不生不滅的永恒。腕表正是大劉所說“給時光以生命,給歲月以文明”最好的載體。道德經里說,“美之為美斯惡也”,但是我更相信,美好的事物不會因為沒有欣賞者和對比的事物而失去其美好的本質。這畫質。。。想為了拍手表買個相機。。
最后一張認證圖